“你才不是病猫。”萧允辰轻轻抱住从安。
从安没好气的伸手掐他腰间的软肉“这么说,你觉着我是母老虎?”
萧允辰并不否认。
“要是也是你是。”从安决定反击“人家可是娇滴滴的小娘子。”
萧允辰顿时打了个哆嗦,放开从安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这家伙又犯病了?
“那么,”从安朝着萧允辰一笑娇滴滴的问“要不要听听小娘子的主意?”
第二日,原本该肃静的晨曦殿中议论纷纷。
无它,只因珠帘之后再一次出现某个人影。
“感觉大哥瘦了好多哦。”从安对着醉竹小声嘀咕“一点都不像是个要结婚的人的样子。”
醉竹不是很想理她。
为了让从安现在看起来精神满满,她们可是天不亮就起来为从安上妆,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才有了现在这般成效。
“我还是觉着粉抹的有些厚。”从安摸了摸自己的脸,醉竹一把把她的手给拽了下去“别摸,妆都花了。”
哪有那么严重?从安打了个哆嗦,不过还是乖乖地没吭声。
“臣,斗胆。”礼部的一位侍郎率先开口“敢问皇上,皇后娘娘因何出现在此?”
“皇后垂帘听政本就是先皇的旨意”萧允辰说的一脸淡然“爱卿对先皇的旨意有什么不满吗?”
“臣不敢,只是听闻皇后娘娘身体抱恙”
“哦,你说这个。”萧允辰并没有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有人在背后给皇后下咒企图谋害皇室血脉,前些日子抓住一批人,解了咒,皇后的身子这才稍好一些。”
这件事他们也不是不知道,一次放逐五位妃嫔出宫,这种事打北辰开国以来就没人敢想。
“昨个儿有人给朕递了折子,说是许久不曾见皇后,甚是想念。”萧允辰继续按照从安的话胡诌。
站在下面的苟从忠满脸的茫然,这,坐在上面这位到底是皇上还是自家小妹?
“原本朕想着等到皇后身上的诅咒都解开,皇后的身子再好一些再叫她垂帘听政,不过既然有大臣提出意见,为了叫诸位爱卿安心,朕这才与皇后商量,令皇后今日同朕一齐上朝。”
“皇上。”苟从忠立刻道:“皇后娘娘身上的诅咒”
“爱卿放心”萧允辰笑眯眯的看着朝堂之上的这些人“朕请国师推算过,这种诅咒只有在有人对皇后有所不满时才会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