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实话,太后恨不得把皇位抢下来给萧允礼,并且她也真的这样去做了。
“她总觉着我若是当皇帝一定会比萧允辰强的多。”萧允礼苦笑:“毕竟论文治武功,他萧允辰样样不及我。”
这句话萧允礼说的自信而又自然。
从安忽然想起自己与萧允礼初见的时候,那时这个人同她过了近百招,若非自己耍赖,这个人还未必会输。
从安的斗篷忽然动了动,从安将斗篷抖开,两只漂亮的玄凤鹦鹉忽然飞了出来。
“半烟?飞雪?”萧允礼微惊,伸出手去,半烟和飞雪便一齐飞了过去落在他的手上。
“墨儿哥哥偷偷给我的”从安低声道:“我想你会想见见他们。”
方才这两只鸟儿飞到她裙摆下时吓了她一跳,好在瞒过去了。
“礼,不悔。”半烟和飞雪忽飞起,一左一右的停在萧允礼的肩头道。
萧允礼微微仰头,将满心的思绪压下“将他们带走吧。”
从安也不勉强,她轻轻地吹了个口哨半烟和飞雪便又飞了回来重新藏到她的的斗篷之中。
“你后悔吗?”从安低声问。
“后悔。”萧允礼点头:“当初母后为我筹谋之时我不该与她对着干,都是我信了他才害得母后落得此等下场。”
从安沉默,她忽然明白为何萧允礼会这般不顾一切的发起这场叛乱——也许只是想趁着太后还活着遂了她的愿吧。
“娘娘。”李承德忽而走了过来“天牢阴寒,皇上吩咐了不许您多待。”
从安扫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我走了,保重。”
萧允礼又恢复了之前懒散的姿势,连看也不看从安了。
从安从天牢了走出,只觉着似乎又虚弱了几分。
“娘娘,咱们还是先回去吧?”醉竹小声劝道,从安随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有些虚弱的点了点头。真是可笑,她不过是站了这么一会子罢了,怎么会这样?
从安原本是打算先去雪柳处的,可是心里却本能的抵触去见她,是以拖到不能再拖的时候还是决定不见罢了。
“等下,你去见她。”从安坐上了软轿,掀开窗帘,对着跟在轿边的醉竹道:“定要问出杏儿的下落来。”
这就是可以不择手段了,醉竹的身子似乎抖了一下而后低声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