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安一掀开袖子便闻到了更加浓郁的香气只怕在屋中自己尚未替醉竹检查便要晕倒过去。
从安微微咬了咬牙寻了个席子过来好歹不叫醉竹直接躺在地上、而后她才慢慢的解开醉竹手上的纱布露出后者手腕上狰狞的伤口来。
那伤口极深,许是从安的碰触又拉扯了伤口,伤口边缘竟又渗出血珠珠来。
从安眉头紧皱,还在这里不缺药物。从安很是轻松地寻了止血的药物洒在醉竹的伤口上而后替她细细的包扎好。
做好了这些从安才微微松了口气将她抱到屋中换了干净的衣裳。醉竹如何受伤从安不知有心唤来太医为她诊脉又怕来的人又是什么别人的眼线。
正犹豫着李承德却在门外通禀“皇上,国师请见。”
这是后宫,苏子墨过来多少有些不合规矩。不过从安却顾不了这么多,急忙便叫他进来。
苏子墨一进来先朝着从安缓缓行礼,从安焦急的打断他“墨儿哥哥,你看醉竹这是怎么了?”
苏子墨上也不客套直接上前替醉竹诊脉又看了眼裹在她手腕上的纱布这才慢悠悠的道:“无事,只是失血有些多。”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给醉竹又提笔写了幅补气血的方子交给从安“一天两次。”
“她什么时候能醒?”从安有些担心。
“晚上。”苏子墨一脸的淡定。
看到后者这幅模样从安微微松了口气叫人唤来杏儿照料醉竹。
出了屋子苏子墨却忽然开口“皇上,可否允臣四处看看?”
从安点头,想起方才闻到的血气及香气心中疑惑大增便将方才看到的情形细细的说给苏子墨听。
苏子墨脸色不便,根本不需要从安多说便直接进入从安一开始闯入的那间屋子,此时他的眼中才闪过一抹凝重。
此时屋中的血腥气和香气已经散了不少,从安掩住口鼻跟在苏子墨身后小声提醒他“墨儿哥哥,这香气迷人的。”
苏子墨就好像没听见一般直接走入内室,从安跟过去看立即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赵乐子似乎是坐在大木桶中,木桶中的水呈现出暗红之色,那血腥的味道和馥郁的香气便是从这木桶中传来。
察觉到这点从安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亏得她之前还以为这样的香气是从醉竹的血液里传来的呢!
苏子墨上前用手微微搅动这一桶水,沉在水中的药材随着他的搅动浮了上来,苏子墨看到这些药材眼中的凝重才慢慢的散去。
“这是怎么了?”从安小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