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杏儿见赵乐子这副模样忙问道。
从安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赵乐子又是挤眉弄眼的做着怪相又是轻咦的弄得从安十分紧张终于忍不住朝赵乐子肩头拍了一下“雪柳到底怎么了?”
“不好说,不好说啊!”赵乐子做出一副高人的模样。
从安握了握拳头,手上的骨头碰撞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说。”
赵乐子瞪了她一眼“怎么你还想玩医闹不成?”
从安斜眼看着他,手上的声音更响了。
赵乐子头一别,不情愿的开口“我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从脉象上看这个孩子这段时间定是受了不少凉寒惊吓,这位。”赵乐子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看了雪柳一眼接着道:“身子底子不错,但是也是个经不起折腾的主。又是受凉又是受惊的,若不是这孩子同你缘分深,怕是早就没了。我回去给你开点安胎补身的方子,你好好调养着就行。”
末了他还补充了一句“放心吧。这孩子根扎的深,轻易掉不了。”
听完这些话本就面如死灰的雪柳更是一脸的生无可恋。从安见她这副模样也是不忍,话到了嘴边便又咽了下去,轻轻扶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
“好好守着她。”从安嘱咐道。
从安刚欲起身,一只冰凉的手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从安扭头,只见雪柳眼中含泪,就那样直勾勾的看着她,那眼神分别是在说‘小姐,求您,帮我。”
“你好好休息。”从安将她的手掰开,眼中尽是不忍。
次日,醉竹刚掀开从安的床帘,却见从安躺在床上直勾勾的看着上方。
“小姐?”醉竹轻唤。
“去准备一碗堕胎药。”从安呆愣了许久才开口。
“小姐!”
“去吧。”
“是。”
从安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到的朝堂上又怎么回到听雪堂的。
待她到了的时候,雪柳还是躺在那里,睁着眼睛,脸上尽是死色,若不是从安知道她还活着定然以为她已经死去多时了。
从安坐到她的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我帮你。”
雪柳的眼睛一点一点亮了起来,激动地反握住她的手,指甲甚至嵌入到从安的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