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面传来几分清冷的声音，他的心又雀跃起来。
只是，他觉得稻草的声音没之前温柔了。
还在为电梯的事或梦里的事介意么？
“我……”
“你这是被谁啃了吗？”
看到镜头里十分迷茫的那张俊脸，程光继续道：“嘴。”
嘴？
安言抬手，指节触到下唇的一瞬立马明白了。
“是师兄！”
“师兄？”
“我正准备拿筷子吃饭，他拍我。筷子就擦到这里了。”
“疼吗？”
“嗯。”安言点头。
“还有郑恩祖，他也一样，趁你不在欺负我。”
“小郑越来越帅了。早晨我还看了他的MV，拍得挺好的。”
……
“那我呢？我有没有挺好的？”
“挺好的。”那边笑道。
“不好。”安言微微垂下一双眼，“你早上冤枉我，现在还当着我的面夸一个欺负了我的男人。”
他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