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你看起来是真的……”
“真的？”那边少年提了一口气。
“很奶。”
……
沉默几秒后，那边解释道：“那是因为我还没成年。”
“可是小泰山他也没成年，可是看上去就不奶啊。”
“那是因为他很糙。”
程光忍笑，语气里带着怀疑，“是吗？”
“嗯，是的。”对方十分肯定道。
“可是，小郑他不糙，看上去也没有你奶啊。”
“稻草。”那边少年又是那种几分委屈又自带几分求安慰的可爱嗓音。
“你给我点儿面子嘛。”
正在程光想着怎么再欺负欺负他时，那边说道：“稻草，等我一下，不要挂断电话。”
“嗯，好。”
程光笑道，心想刚好可以有时间让她琢磨琢磨。
“谢谢小诺。”
绿林疗养院中，安诺将连接着耳机的手机递给安言。
这是爸爸让他交给哥哥的电话，对方好像是有合作的公司。
不过他刚刚接过手机时，听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所以，他就顺手将自己听英语的耳机插入了手机中。
“您好。”
安言每次用线式耳机听电话时，都有只带一只耳机的习惯。
就当他走到阳台接听电话时，安诺拿起书桌上还没有挂断电话的那个手机轻手轻脚走到阳台。
将手机凑近安言身边垂在身侧的另一只耳机前。
程园里，听到电话里传来明显二次传播的声音，又联想到开始安言口中的“谢谢小诺”那句话，程光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