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看不懂。
“程爷爷？”
几人离开后，安言对沉着脸色的程老一笑，“您还生气啊？”
“我……”
一个字才出口，程老就皱眉盯住身边人的左脸，“你被袁家的丫头打了？”
这臭小子莫非做了什么混账事？
还有袁家丫头口中的“忘恩负义”又是怎么回事？他们俩一个在东一个在南，怎么这么巧今天凑在一起来了？还都快迟到了！
这么想着，程老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不是啊。”
安言用另一只手挨了挨自己的左脸，“看起来很明显吗？”
他早上赶时间也没来得及打量自己这一张脸。
“三道指印，还有看看你这一只手。”
程老抬起被自己抓住的那只手，袖子一拉，这才发现面前小子手腕上的划痕比手背上的还要惨烈。
“你这是做了什么混账事了？被一个女人抓成这样？”
本以为会听到什么惊险的回答，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程老只看到面前少年无辜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可能是我太帅遭嫉妒了吧。”
“……”
沉默几秒，那只手被程老嫌弃甩开。
真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了。
这花孔雀一样的臭小子和他们家小光根本不般配。
正当程老准备转身上楼时，楼上的班级已经排好队逐班逐班地往下走。
被绵延的队伍所阻挡，程老只好再次退到少年身边，目光开始往人群里搜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