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热情招待向南，在会谈区入座。
很快便有一个翩翩风度的西装男子走过来，挂着职业笑容：“您好向先生，我是您的人才资源顾问陈斯理。”
“你好，我是向南。”
两人伸手一握。
“哈哈，说句话您别介意，您这是穿错衣服出门了？”
陈斯理惊诧地打量着向南一身显眼的校服。
他是在两天前接到向南的电话。
电话里，向南告诉自己公司需要一名执行助理。
陈斯理手里资源多，表示向南可以到公司来了解。
“没有，其实我一直没去学校，怕父母担心，早上出门就穿校服了。”
向南一笔带过。
“一看向先生就是年轻有为。”
陈斯理皮笑肉不笑。
心里不禁直泛嘀咕。
这稚嫩的模样。
这还没长开的骨骼。
骗人的吧？
这是高中生的恶作剧吗？
好吧，聊聊。
要是恶作剧马上哄向南走。
“过奖。”
陈斯理内心疯狂抽搐。
我就是恭维恭维你，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