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笙喝咖啡的时候也喜欢翘起尾指。
姚之璃呼吸加重，喝了一口水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或许只是巧合。
她低下头，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文件上。
免得有什么纰漏。
顾云熙品着咖啡，看着姚之璃认真的样子，觉得有几分熟悉。
好像，曾经也有这么一个人，在他面前认真的看着文件。
姚之璃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开口问道：“宏誉打算跟盛世共同研发一个新产品？”
顾云熙颔首，“是。”
姚之璃将文件放在桌子上，问道：“那么宏誉在这其中充当什么角色？”
“提供技术支持，还是资金支持？”
顾云熙眼神里有情绪一闪而过，并未正面回答。
“自然看盛世如何选择？”
姚之璃扯了扯嘴角，“哦？”
“宏誉打算让出这个选择权？”
顾云熙勾了勾嘴角，“就当是宏誉合作的诚意。”
姚之璃点了点头，沉吟片刻，方才开口说道：“那么，盛世提供技术支持，宏誉提供资金支持。”
“顾总觉得怎么样？”
顾云熙同意了，“可以。”
两人就后面的问题，一个个的交流。
交流的时间越长，顾云熙越觉得姚之璃有一股熟悉感。
只是这股熟悉感来得莫名。
初步的合作内容敲定以后，也差不多到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