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妮的神色一紧，眼睛仓惶的看着警察，面上有几分犹豫。
见她有了松口的意思。
警察又补了一句，“按照你的行为对姚氏集团造成的影响，判个三年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亚妮明显慌了，却还是嘴硬的说道：“我不是中国人，你们权利审判我。”
警察轻笑了一声，抬眼认真的看着她，“你在中国境内犯法，我们有权依法对你做出惩治。”
亚妮的眼神有些颓败，似乎已经认命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是莫洛宁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知道会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不，她知道。
她正是因为知道，才冒险偷取文件。
警察点点头，又问了她几个问题。
亚妮都一一回答。
莫洛宁被传唤到警局。
面对警察的问话，亚妮的指控，她矢口否认。
精致描绘过的红唇微微勾起，眼神定定的看过去，“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指使这个女人窃取商业机密？”
一没录音，二没监控，仅仅只凭亚妮一张嘴，又能拿她怎么样？
警察微微敛眉，仅凭亚妮一面之词，确实不能认定这件事是莫洛宁指使的。
莫洛宁保养得宜的手拍在桌子上，在褐色桌子的映衬下，更衬得她的手指莹白如玉。
她站起身子，脸上是被人冤枉的愤慨，“告诉那个什么亚妮，我会告她污蔑。”
警察有些无奈，“莫小姐，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莫洛宁抬起下巴，像只高傲的天鹅，“问完了吗？我可以走了吗？”
警察点点头，伸手做出“请”的姿势，“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