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毓阴沉地：“你把魏相女弄哪去了，你说！”
施小丹嘲笑：“卖了！你放心，她现在过得比谁都舒心，身边不知道有多少嫖客在跟她调情呢！”
“住口！”施毓狂跳起来，挥掌砍向他。
施小丹灵敏地跃开，与他对打。
“小丹！”
突然一声痛厉的声音，这声音是如此悲伤，如此痛苦。
如此谴责！
打架的两人停下，回首看去，却见施霄轩惨白着脸看着这个自己的弟弟。
他慢慢向他走过来。
“小丹……”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忧伤还有愤懑！他的步履是那样的沉重而又无力。
“小丹，你告诉我，你把我娘，给卖到什么地方去了？”
施小丹：“……”
他一步一步走向他，歪歪倒倒。
他总算走到了这个男子的面前。
“告诉我，小丹，你把我娘卖到什么地方去了？”
“告诉我！”
被问的人跟他一样惨白着脸，紧紧地咬着嘴唇，倔强地站在那里不回答。
哥哥颤抖着，看他的样子已是悲伤到了极至。
他慢慢地跪了下来，跪在了这个弟弟的面前。
“告诉我，小丹，求求你告诉我，你把她卖到哪里去了？她在哪里？她现在在哪里？”
“求求你，告诉我！”
施小丹依然紧抿着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