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竞见父亲脸色不对头,问施小丹:“怎么了?”
施小丹耸耸肩。
过了一会儿,施毓急急赶来,他一进屋看见施小丹,不由冷汗冒出,小心地:“爹!”
“畜牲!”施光季怒喝一声,把信掷在他脚下。
施毓看着信,什么都明白过来,他恼怒地瞪施小丹,施小丹委屈地低下头
施光季:“你看他干什么?想不到,我施光季真瞎了眼!怎么没有看出你这个笑面狼!哼,恨不得要与老夫拔刀相决!好,你动手!来吧,与我相决!”
施毓:“爹,我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施光季大喝,“你骗我,你把魏氏给藏起来,竟然说还不知道在哪里!”
“施毓,你是我最信任,最器重的!我栽培你,我提拔你,我什么都信任你,甚至因为你的片面之语,我竟然贬施玥为贱囚!”
“你其它什么事我不管,你是怎么对待施玥的?”
“你打他,骂他,你甚至卖他!这些我都睁只眼闭只眼……”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侵占他的遗孀?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恨他?”
“他死了!”老人痛心不已,痛得声音都在颤抖。
“他的尸骨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很可怜啊……”
想到那个孩子惨凄之极,这个老人的眼睛终因为他而潮湿了。
听到老人颤抖的声音和愤怒的话语,站在一边冷漠旁观看笑话的那个孩子,他有些惊讶。
他抬眼看了看这个老人,看见了他眼目中隐隐闪烁的水光。
他怔了一下。
施光季:“施毓,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竟然也恨我?我究竟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施毓:“爹……”
“你不要说了!”施光季脸阴沉如乌云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