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老祖？”
柳铭眯了眯眼睛：“他们竟然镌刻法术给你，经书来历非凡吧？”
“当然！”
鉴真回应道：“佛文图录非但能助我领悟天眼通，还可以温养老祖法术。你莫要再挣扎了，乖乖投降，还能保住性命！”
刚刚的战斗，已经纾解了心中郁闷，鉴真惦记柳铭背后的魔神虚影，劝说对方。
“呸！”
柳铭狠狠啐了一口：“胡鉴山、苏鉴春、弥正、弥相，一个个都死到豫封府。见了我还敢如此托大，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鉴真懵圈：“你是书院的普通弟子吧，你的资格证我都看到了，难道还有什么隐藏的秘密？”
“你凑近点儿，我小声告诉你！”柳铭神秘兮兮道。
“嗯？”
经书浮现佛光，自动护住身体，鉴真满脸好奇：“什么秘密？”
“有教无类！”
“太史简！”
孔圣气息配合竹片，荡起一道气流，朝鉴真胸口打来。
“我学错了？”
鉴真自我拷问心灵，脑中思绪杂乱，无法形成有效的意识信息。
但他的双眼陡然闪亮，立刻看穿了有教无类的本质，顿时醒悟。
“你骗我！”
经书上的佛光与竹片消湮，鉴真身体抖颤，五脏六腑都在震荡，竟然受了伤。
“你伤了我！你敢打伤我！”
鉴真愤怒咆哮，眼中有黑气闪现，突然桀桀怪笑：“嘿嘿！找到你的破绽了！”
“韩家剑、程家拳！”
“炼体诀！”
“五行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