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禁为何对你无效！”
“陆远呢？”
……
四句话重复的次数最多，可见程四海执念非常深刻。
柳铭低头沉思：“虎魄炼体术，应该是冯裕昌修炼的炼体术，程四海是从法诀上辨别出对方身份的！”
“冯裕昌！按照王磊叔给出的信息，冯裕昌就是个瘸子。他和冯若飞是父子，冯若飞就是丰子昂。所以他们俩很早就来到豫封府，为的就是等待天地元气复苏！”
“山河禁无效？山河禁只对陆家人无效，冯裕昌不可能具有陆家血脉。”
“山河禁的控制中枢是陆远，他出了什么变故？谈及豫封府，师父颇为烦恼。看来是没联系到老祖，山河禁失效？”
“即使冯裕昌是天罡中阶，程四海是天罡初阶，想逃还是能够逃掉的吧，不至于深受重创吧？”
“程四海第三句话有个重点‘对你’，也就是说山河禁只禁锢他的修为，而冯裕昌则能发挥全部实力。程四海相当于凝液境，惨败到冯裕昌手中，就能解释明白了！”
“山河禁只有陆家人能够操纵，所以……”
柳铭想到个可能，心神震撼，异变再次发生。
原本两人接触有金光浮现，是因为柳铭的炼体术，对程四海体内的力量有所牵引。
柳铭尽力控制龙象通窍术，莫要触碰到引发这股力量的界限。
但是因为心神震荡，压制炼体术的力量失衡，一百零八个穴窍同时催发，彻底引爆程四海身内那股力量。
紫小帅的芥子空间里，神魔炼体诀的古朴小册自动摊开。
里面的小篆或者象形字，也或许是甲骨文，一个个串联起来，印到柳铭脑海。
柳铭冥冥中理解了其中的含义，身体自动运转法诀，开始吸收程四海身体里那股力量。
“虎魄炼体术，龙象通窍术，其实都是神魔炼体诀的变种，或者称之为简略版本！”他已然明悟过来。
程四海身体里的外来力量，就是冯裕昌修炼虎魄炼体术，得到的压制之力。
本来冯裕昌单凭罡气压制，因为脱离了山河禁的限制，程四海慢慢消磨，早晚都能恢复如常。
但虎魄炼体术与冯裕昌的罡气结合，产生了异变，禁锢了程四海的血气。
血气无法流转，罡气也成了无源之水。
程四海根本没办法调用半分力量，也就一直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