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山境四百八十五重！”
“淬炼过身体！”
“程家拳大成！”
“身体看似胖了四五圈，其实另有蹊跷，可以卸掉我大半力道！”
柳铭瞬间评估出程红的战力，嘴角泛起苦涩：“哪来的女疯子，方方面面克我，怎么有机会赢！”
“哎呦！”
程红眼睛瞪得溜圆，兴致勃勃道：“竟然没有昏倒，你应该很好玩哎！”
庞大身躯左右窜动，她的步法经过锤炼，根本无法判断落脚地，眨眼到了柳铭面前，悍然打出一拳。
柳铭大惊，急忙抬臂遮挡。
砰！
他再次抛起，狠狠落下。
即使有第二个漩涡治疗伤势，柳铭仍觉浑身疼痛，骨头架子都快散掉了。
“哈哈！还没晕！”
程红再次追上，又是一拳。
柳铭闪身躲避，没防住她的肘击，正被捣中心窝。
哇！
柳铭再次吐血，身躯倒地。
他踉跄着站起，双眼扫视那个魔神般冲来的身影，突然笑了起来：“来啊！来啊！小爷没死，迟早一天，把你个肥婆打成猪头！”
“猪头！”
程红双眼通红，猛然大吼：“我比陆莹还漂亮，谁敢说我猪头！”
陆莹苦笑，手中秋水剑抖颤，却无法催动：“书院凝液境里，无人敢和程师姐战斗，而且最怕提起猪头。拥有少女心的她一旦暴怒，程家老祖出面都没用啊！”
“好自为之吧！”她叹口气。
陆远禁锢了她，同情柳铭的人中，唯一知道真相的她无法出手，柳铭的悲惨结局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