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与那边没了声,过了一会儿才说:“什么鬼,你认真的?”
秦钟越说:“我身边不需要你这种把我当atm的朋友,以后这个圈子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就这样!”
说完,不等莫与跳脚,就挂断了电话,还顺手把莫与拉了黑名单。做完这些,他看向谢重星说:“他爸也靠我家扶持,我会让我爸不用管他了。”
谢重星过了一会儿才说:“你不用做到如此地步。”
秦钟越说:“我是在跟你表决心,我会听你的话。”
谢重星:“……”
谢重星闭了闭眼,趴到桌子上。
秦钟越看了看他,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谢重星坐直身体,他抓起桌子上的红酒,问:“开塞器在哪儿?”
秦钟越从花束旁边找到了开塞器,“你别戳到手,我来帮你开吧。”
说完,抢了谢重星手里的红酒瓶,熟练地磕了一下酒瓶口,用开塞器将红酒瓶的木塞给转开了,“这酒是玛歌酒庄01年产的,味道差了点,回去给你尝尝95年……”
话音刚落,又想起来秦向前的话,立即住了口。
谢重星看了他一眼,“怎么不继续说了?”
秦钟越哈哈哈地笑道:“我家好像没有95年的。”
他本身就不是那么仔细,而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不过仔细想想秦向前说的话,他是应该小心点了。
秦钟越小心谨慎起来,谢重星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许秦钟越的确无意识地散发出了优越感,但谢重星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他只感觉到了秦钟越想给他一切好东西的赤诚之心。
就像送他衣服剪掉吊牌这一个小细节,也让他记在了心里。
不过他也的确为自己能给秦钟越什么而感到困扰过。
谢重星看着秦钟越给他倒酒,红色的酒液跌进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像一朵艳糜盛开的血红花朵。
他伸手拿过桌子上的红酒,往晶莹剔透的高脚杯里倒了满满一大杯,捧着开始喝。
秦钟越说:“你少喝点,这红酒放了快十年,喝着好喝,但后劲大,喝醉了你又要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