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随着功法的出现,这些年做汉服装扮的人越来越多,她这一身衣服便更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了。
可这性格就和猴子似的。
按照任八千的话,多动症!
“在外面叫我爹就行了!”任八千揉揉她脑袋道。
“爹!”
二花始终觉得“爹”是一个很伟大的称呼。
父王是自己爹,所以自己都得听他的。
自己以后一定要让别人叫自己“爹”,别人都听自己的才行!
二花年纪不大,脑子里的东西却不少,充满了这个年纪孩童的天马行空。
二花眼珠子一转看到桌子上摆着的瓶子,一脸眼馋,心中想着“酒?”
口中却问道:“爹,我能喝么?”
那模样,若是被别人看到,肯定会觉得可怜,这么小的姑娘,连喝个果汁都这么小心翼翼,这家教也太过严厉。
不过别人可想不到她偷溜出去到酒楼和人“一直喝”的光辉历史。
那一顿竹板炒肉倒是没让她觉得怎么样,可那《三字经》实在让她抄怕了。
起码在宫中老实了三天,才再次想要偷溜出宫。
可惜,未遂,又被罚抄了五十遍《三字经》。
这次记性比较深刻,老实了四天。
另外一边的包厢没多久也坐了六七个人,有人隔着任八千这个包厢与任万年打招呼,还闲聊几句。
期间任万年自然又介绍一下这是自己老哥。
对方是个三四十岁的男子,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任八千是哪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