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渊说,“担心这事儿的人是主公而不是少主。”
少年道,“学生与父亲一体,他忧虑的便是学生忧虑的。”
这个少年是安慛嗣子。
因为南蛮之祸,安慛儿女皆亡,之后流亡东庆吃了不少苦头,伤及身体,子嗣艰难。
无奈之下,他只能过继同宗的孩子当嗣子,立为少主,稳定人心。
对少年的话,花渊不置可否。
过了一会儿,少年道,“有了这批辎重粮草,父亲便没有后顾之忧了。”
花渊含糊应了一声。
另一处,聂洵也知道了花渊失踪的消息。
他眉头一蹙,思及他和花渊短暂的见面和对话,隐隐觉得不详。
他——
似乎忽略了什么。
聂洵唤人过来,仔细询问花渊的动静,还有他给原信出了什么主意。
详细询问后,聂洵不得不承认花渊的计策着实不错,奈何原信这个猪队友拖了后腿。
“坚壁清野?我好说歹说他不听,花渊的话他倒是听得很——”
聂洵有些心塞,摁死原信的念头更深了。
“……等等——你将刚才的话再复述一遍!”
聂洵听后,心中一个咯噔。
“糟,计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