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根本不值得军师重视。
谢则对韩彧是真的钦佩,但他身边的副将却积了一肚子的怨气。
韩彧又不是总揽兵权的军师将军,要说兵权,韩彧和谢则也是对半分。
职位上来说,韩彧只是个出谋划策的文职,凭啥对着谢则呼来喝去,临阵更改军令?
越想越是气不顺,副将忍不住将此次行动的失利都归咎于韩彧。
韩彧大动干戈却没有多少收获,好不容易占了上风他又临时变卦撤兵,他到底想干啥?
撤兵之时,谢则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军师,那个银甲小将到底是何方人士?”
谢则研究过姜芃姬帐下武将,起初怀疑银甲小将是李赟,不过李赟只用长枪,听说一手枪术出神入化,几乎不亚于谢氏家传绝学。难不成李赟不仅枪耍得好,还是个刀术高手?
韩彧还在可惜方才的良机,听谢则追问,他道,“你猜那人是谁?”
谢则说,“私以为是李赟,不过不确定,再者——”
若是李赟,貌似也没这个分量让韩彧这般看重。
李赟是姜芃姬帐下得用武将,但却又不是不可替代,符望都没这个分量呢。
谢则想破脑袋都没将目标往姜芃姬身上想。
韩彧说,“那是柳羲。”
谢则点点头,哦了一声,“原来是柳羲啊,柳——”
他懵在了原地,他方才听到了谁的名字?
“敌方诸侯柳兰亭,实在是可惜了。”
韩彧话语中带着无尽的可惜。
阵前斩将不算什么,若是将人家首脑都干了,丸州势力必定大乱,主公也不用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