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灵玉冷眼看着，若是从前，她定然要出来说几句，只是大约是关禁闭让司灵玉明悟了，司灵玉这一道都没说过什么。
若是云兽一直不走，对他们来说也是个威胁，如今云兽被吓走了，倒也是个最好的结果。
“那又如何？”
司苓风看着成玉。
她眉目清冷，如今面上表情彻底冷了下来。
成玉一瞬间领悟到了司苓风的意思，他叹了一口气，“苓风，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若云并没有受什么伤。”
“正是因为阿云没受什么伤。”
若是司若云受伤，她便要这云兽全数陪葬。
司苓风一边拍着司若云的背，一边悄悄用了安神咒，就看着小姑娘睡着了，这才把小姑娘托付给叶凡。
“阿云受了惊。”
她站在甲板上，回头对着成玉露出个笑容来。
“大师兄，我知晓你的心情，只是这逆鳞，何人都触碰不得。”
这话似乎是与成玉说，又似乎是与司灵玉说。
成玉一愣，便瞧见司苓风高高举起了自己的刀。
——一刀下去，重新聚拢的云海再次溃散，而后便是漫天的水流落下。
云兽的哀嚎一声接着一声，片刻之后，却又归于寂静。
叶凡松了口气，好在他提前有准备，隔绝了司若云的听觉。
不然司若云怕是要被吵醒。
司灵玉哆嗦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面色一片惨白。
“记仇的家伙。”
贺康乐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