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容深邃俊朗,下颚线条流畅,沾了一点青茬的他增了一点年龄,带着男人漫不经心的潦草英气。
胡须抹净,他光洁的下巴露出的青年的朝气和魅力,眼神黝黑、目光灼灼地直视着她。
“好了。”赵兰香完成最后一笔,说道。
贺松柏忍不住捞起了她,解开她的裙摆、脱掉她的丝袜,摁着她贯穿了她。
忽然被充实的感受填满的赵兰香,唔了一声,惊呼地抱住他的脖子。
“你、你发什么疯。”
“等会……还要去见我爸爸。”
贺松柏含糊地亲着她,臭不要脸地哄着她说:
“放心,早晨很快的。没有那么久……一个小时足够了,谁让你这样看我,还给我刮胡子。”
赵兰香被噎住了,被迫地搂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上,享受了一次年轻男人饥饿的力量。来势汹汹,羞窘又刺激。
她看着窗外熹微的晨光,不禁感叹:年轻真好,浑身都是用不完的精力。
……
风雨停歇,贺松柏满足地亲了亲对象湿润的眼睛。
他拣起她的丝袜,皱了皱眉。
“虽然g市冬天不冷,但也不能光着腿吧,换条裤子?”
说着他找了裤子,给她换上。
贺松柏出发之前,先去百货商店买了一些见面礼。等两人匆匆赶到赵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赵永庆正在家里看报纸,一边看着自个儿的报纸一边盯着上小学的儿子写作业。
他时不时催儿子,“写完了没有?”
“这么怎么久,你爹还要去工厂上班的。”
小虎子又长了三岁,今年已经是小学二年级了,正苦大仇深地埋在作业堆里跟乘除法负隅顽抗。
他委屈巴巴地憋着红脸蛋,“我又不用你看。”
“你快去上班。”
赵永庆正想抽出鞋板子抽儿子,不料门铃却响了起来。
深冬正值寒假,冯莲正在休假中,并没有上班,她先一步去开了门。
“妞妞吃早饭了——”剩下的那个吗字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便淹没在了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