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尽量，给我一个肯定的承诺就很难么？”
“一定，这总行了吧。”云飞羽哭笑不得，这女人撒娇的语气，再加可怜兮兮的面容，还真让人无法拒绝。
“敷衍。”李书馨不做他想。
“……”云飞羽叹息，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欺我。
“你生气了？”李书馨担心询问，她害怕沉默，特别是不确定云飞羽是否在在陪着她的沉默。
“我没这么小气，在帮你抄书呢。”云飞羽苦笑，就这就会生气，他是这么小气量的人么？
“抄书？”李书馨迷茫，为什么要抄，若已经有的，直接给她不久行了么？她什么时候会损坏书籍？
“别在乎这些细节。”云飞羽愣了愣，对他来说，的确是抄，从脑中抄，但对李书馨来说，该是写才对。
他将已经写出的几章稿子送了进去，以他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只有有新书，她大概才会恢复那种一心求书的状态。
事实也的确如此，看到有书稿进入空间，李书馨瞬间就发现的，抬手，急缺的摄过，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我一直不明白，几万年了，你的字迹为什么还是这么差？就你这字，也算九天十地独一份了吧。”
“你写过的文字不少了，这么久没有丝毫进步，这完全违反常理。”
李书馨看着熟悉的笔迹，翻着书稿微笑打趣，面露揶揄神色。
“我的签名还不错，不论是那种笔。”云飞羽觉得字迹什么的，应该是惯性使然。
文字书写习惯形成之后，若无大毅力，大概很难有大变动。
再则，对他熟悉的世界，真正用得着动笔的，也就是签名再加书写日期而已。
至于其他，全都可以用打印机代替，特意练过的也就是签名，至于其他，谁特么在乎？
李书馨翻了一个白眼道：“还有脸说，对文字，你唯一能称道的，也就是签名了，真不知还你在嘚瑟什么？”
“呃，我高兴。”云飞羽觉得这个理由很强，每次和李书馨交谈，他总觉得轻松随意。
或许是李书馨本身就具备让人怜惜的亲和力，也或是他不用对李书馨设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