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耳畔有人道,“这样的便宜行事,可不像大统领,……你这捉急忙慌的,是要去哪?”
宁驰寻声望去,说话的,不是别人,是卢绍礼。
“卢侍郎不在太子跟前献殷勤,跑我这干嘛?”宁驰嗤笑道,“我这倒霉的,连着禁军统领都保不住,却是没啥好处给你,……别烦我,滚蛋!”
“嗤,怎么看着你,怎么都不像倒霉的样!”
卢绍礼上上下下打量着,不停地摇晃着头,“你不对劲!方才,你在大殿上说了一大车轱辘话,早就传播开了!这,太不宁驰了!你心里有事,从不轻易表露出来,越有难宁愿自己扛着,不会像个怨妇般与人叨叨,……啧啧啧,你是从何时开始,变得如此絮叨,外加嘴碎的!”
“滚!”
宁驰瞪着他,怒目而视,“本将心里烦得很,没工夫搭理你!”
“没事,你干你的,发你的,”卢绍礼难得的好脾气,“我就坐在这,静静地看着你就好!”
“要你看!”
宁驰狠狠剜了他一眼,“一五大三粗的男人,谁稀罕?!我劝你,离得远远的,……哪里凉快,就去哪!”
“唉,怎么办?”卢绍礼眉头一扬,既是丝毫不生气,“我呀,就相中你的卧房,这……这,都凉快!”
宁驰一噎。
这人今儿咋的,像块牛皮糖般,粘上了,甩了甩不掉了。
“你,有话说话,来这找本大爷,到底何事?”宁驰盯着卢绍礼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有啥阴谋阳谋的,通通说出来!”
“本人一介文弱书生,我能说出啥阴谋阳谋的?”卢绍礼指指他胸口,嬉笑道,“该不会是你这有啥?”
“这,能有啥?”
宁驰很不乐意,抬手一扬,打掉了卢绍礼的爪子,“不说拉倒,本公子该歇下了!”
“哎,你咋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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