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难回答,而是您这个问题问得太好。我突然有点反应不过来。”
溟笙看了溟折扇一眼,继而直视前方讲。
“你说,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问过我这个问题,怎么今天……突然就,就这么奇怪?”
溟折扇只是将少女的手腕握得更紧,没有回答。
他们两个到亭中时,梵音极早就离开,玉桌上留了一颗刻银梵文的圆润佛珠。
佛珠在溟折扇手里投射几行字,大意是仙界有事,他需要回去。
溟折扇与梵音极熟,明白这个刻板的人是极其守礼节,正常情况他是不会如此匆忙离开。
想来,仙界是真的出事。
行叭。
“干嘛?”
溟笙看着溟折扇拿下刚刚放在自己发上不久的银色簪子,一脸懵逼。
“时候未到。”
他揉了揉溟笙的头发,将簪子收回。
溟折扇见客人走,自然也没有继续在亭子里待着的道理,所以拉着溟笙离开。
溟笙此人懒散,既然没有必要动了,她就不想走。连施法都不想。她果断拉着溟折扇在花园摊猫饼。
溟笙是习惯了摊猫饼,但是溟折扇却习惯不来。
他坐在她旁边,两眼盯着前方的檀香树一动不动。
她偏头看向溟折扇就知道这厮又是在算计事情。
算计的是谁她可不想知道更不想管,她现在要好好自己笔下的欣赏反派大人的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