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在场其他人也忍不住发出嘘声。
“第五小姐，你真的没有逗我们？”
“这也不怎么好笑啊。”
众人对绿漪发出责难，像是在不满。
不……不对！
绿漪瞪大眼睛看着这些人，你们都傻了吧？这难道不好笑吗？
传说中权慕夜喜欢的小倌初九，其实是夜初鸢，这难道不有意思吗？
为什么说自己在耍他们？
“你搞了什么鬼！”
绿漪眼神凌厉的看向夜初鸢，如果说事情没有朝自己期待的方向走，一定是这个贱人在捣鬼！
“唰！”
绿漪一把抓住夜初鸢的肩膀，将她朝自己这个方面转来——
一张还残留湿痕的俊脸，带着强烈不满，幽深如墨的双眸，死死盯着她！
这是……
“初九？！”绿漪一眼认出这张脸——
这怎么可能？！
初九不是夜初鸢假扮的吗？自己朝她脸上泼酒，为什么易容的妆没有‘花’？！
莫非……
“你戴了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