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哎呀!哎呀!亦辰瞬间就鸡动了啊!
美女相邀,没理由拒绝。
去,必须去,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断了脑袋,今晚也必须去她的房间溜溜。
而真当到了深夜,亦辰却又悲催的被萧惠玲缠着拖进了房间,好似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经过一晚的压榨,次日,亦辰和寄红妆去厉魂宗之时,走路也在拽瞌睡。
太辛苦他老人家了,铁打的身体也没抗住,估计是萧惠玲受了刺激,宛如吃了烈性的药,一个通宵就没停歇过,直到亦辰爸爸求饶了才捆着他睡觉。
由此敢想,若是亦辰真把萧惠玲拎回了夏日庄园,那她不和几女打骂斗殴,那就是她把原本和睦的大家庭搞得鸡飞狗跳了才安逸。
进入厉魂宗的驻地,寄红妆看他偏偏倒倒的就索性背着他,以免他一会儿一头栽下山崖,凉凉了才悲剧。
“年轻人,你要节制,别把身体玩儿坏了,小心步入中年,心有余而力不足。”
她好笑萧惠玲那妞儿把命豁出去了做那事儿,这会儿还昏睡在酒店,喊也喊不醒。
唉,果然还是年轻好呀!
“别说了,让我歇歇,”亦辰双手搂着她的脖子,满腔是她那股迷魂的香水味。
似有安神的效果,而他就渐渐地陷入了沉睡。
过了五个多小时,当他苏醒,看自个躺在一栋日式小房间内。
“这是哪儿?咳咳,”亦辰掀开棉褥,端起暖桌之上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口,后又推开木门。
“哇靠,”他吓个不轻,大半夜的还在下雪,外边儿的亭灯照亮了黑夜,木屋梁还挂着小红灯笼,为这雪天添加了一份暖意。
什么情况?之前他和寄红妆来那会儿,还是大晴天,咋就突然下雪了呢?
而且,看院中积雪的厚度,绝对是下了好几个月,或者是好几年了。
“先生,你醒了,”这时,一道温和的女子声,从亦辰的侧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