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呀!这位刘院长却对他不屑一允,板着冷脸走到了亦辰爸爸的面前,突然,一点征兆也没,从内包拿出一盒熊猫香烟递。
“亦总,对不起,刚才在忙,来晚了。”
“嘶!”亦辰就平淡的吸了一口,微微点头。
这还没完,刘院长又到饮水机这边儿倒了一杯水:“亦总,喝水,小地方,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嗯,”亦辰就皱着眉头,沉声说道:“不错,懂事儿。”
“是,是,是。”
这特娘的是什么鸡儿情况?陈副院长和鲁山,以及木珂雪,三人看傻眼懵逼了。
堂堂一个院长看到亦辰,犹如儿子看到了爸爸,点烟又送水,恭敬有礼,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亦辰装作深沉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鲁山的肩头,轻蔑的道:“鲁同志,刚才我说什么来着,你重复一下。”
“你,你说了什么?”鲁山愣住回不过神,还陷入刘院长对他的尊敬当中,隐约察觉到亦辰也许是某个背景极其庞大的世家子弟,踢到传说中的铁板了。
“哦,记不清了,”亦辰捏着下巴,猛地伸手扇了他一个耳光,又道:“那我就帮你回忆一下,你不是说开除我吗?来呀!”
面饼大的耳光扇下去,鲁山同志就肿着猪脑袋退缩了。
混江湖就要说一不二,亦辰说打烂他的脸,那就真正打烂他的脸。
即便他说了他是天门山鲁家的成员,也不放在眼,还变本加厉的又是一顿狂扇。
别说什么天门山鲁山,哪怕是地狱门鲁山,今儿亦辰也照样收拾不误。
还有那件专业狗腿子陈副院长,娘希匹的最喜欢叫嚣,但是他的档次太低了,还不配尝到耳光的滋味,交给刘院长拖下去严惩。
一处小小闹剧,坏不了亦辰的心情,当成扇开了两只不知趣的苍蝇而已。
“诶,美女,你说的萨满教信徒在哪儿啊?带我去瞧瞧呗!”亦辰就又坏坏的痞笑着,而那木珂雪却还在头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