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架下，黄蕊正带着眼镜认真地看书，见他进来，摘下眼镜问：“小明走了。”
“走了！”黄刚点点头，好奇地问道：“老爷子咋知道他有面具，提前安排了武术团？”
“老爷子不知道，要不是你来电话，苏平不会出现在武术团名单里。”黄蕊缓缓说。
“老爷子早就做好了小明的备用身份，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苏平就是新身份，还弄个替换？”
“告诉他提前做好了身份，指纹怎么解释，他知道之前咱们悄悄收集了他的指纹信息，会怎么想……这孩子太不寻常，咱们必须谨慎！”
黄刚说：“所以才让我采集小明指纹，可替换签证指纹这不扯淡吗？”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明把指纹给你了……明白吗？”
黄刚摇头道：“我觉得你跟老爷子想得太多了，小明很聪明，他很多事都能看出来，只是不说。”
黄蕊站起来，拍拍黄刚肩膀：“不是我们想得多，是小明对咱们太重要了。”
“那直接给小明新弄个身份多好，你们这样麻不麻烦？”
“新弄个身份，小明需要去使领馆面签，还得办加急，最快能在三天拿到签证…...关键是这样会加深对方印象，远没有武术团的隐蔽性高，小明是肯定会非法滞留的。”
“这么折腾，教授没找到，不白玩儿吗。反正我觉得多余。”黄刚叹气。
黄蕊笑道：“你不懂！”
黄刚感觉自己这辈子也就搞刑侦了，实在没有大姐他们这么复杂的心思。
“对了，你咋也来首都了？”黄刚问。
“拜访赵书记，他在首都开会呢。”
“你忙吧，我走了！”黄刚转身向外走。
“等会儿，带我一起。”黄蕊也往外走。
“你不找赵书记了？”黄刚问。
“找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