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呀？”
郑玲和姜楠楠离开以后，助理室都炸锅了。
大家看向赵思思，有重要事情姜总都会带上她的，今天怎么带上这个笨蛋了？
赵思思的表情难以维持常态，她端起自己的杯子，佯装去茶水间。
众人议论纷纷。
“姜总，去哪呀？”郑玲跟着姜楠楠身后询问。
“去见一个客户。”姜楠楠简单明了。
上了车，姜楠楠和郑玲坐在后面。
姜楠楠扔给郑玲一份文件，让她尽快背下来。
三页纸，这是她看过的最短的文件。
姜楠楠瞥了一眼郑玲，看她还真认真起来了。
其实这次姜楠楠就是要给郑玲难堪，这个项目他没什么兴趣，已经拒绝对方数次，可是对方非要缠着他们合作，甚至还托了各种关系。
卖朋友一个面子罢了，去见见，然后依然否决。
姜楠楠看出来郑玲对谈判一点经验都没有，所以就让她这个愣头青出面，一会儿骂起来才好呢，正好来一个不欢而散，自己也省心。
“这个项目好吗？”郑玲突然问。
她是没看出什么卖点来，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
姜楠楠一旁默默不语，郑玲转头去看，这丫的在玩游戏。
郑玲思琢一阵，看来姜楠楠并不在乎这个项目成不成。
忽而，郑玲意识到了，姜楠楠这是要扔她出去当炮灰？
哇，这个男人真是坏的要死。啧啧，白敬宁呀白敬宁，我终于见到了一个比你还坏的男人！
郑玲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白敬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