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宁真诚的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开玩笑!”
又是一阵沉默,郑玲缓缓地开口,“今天我见易江北的事情就算了,你吓我的事情我也不计较,可以吧!”郑玲觉得很公平!
白敬宁默默地发动车子。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好一阵,白敬宁突然开口,“你见他我不生气!”
又骗人!郑玲审视着白敬宁的表情,他这样子哪里像是不生气了?
甚至可以说他的五官都在演绎“我在生气”这四个字!
他们回了家,郑玲心里不安生一路也不吭声直接躲回了自己房间。
白敬宁也没心情开口,径直的去了书房。
他无法拿出任盈那种精力死盯郑玲,她就是要去见易江北的话,白敬宁心里明白,拦得住一次拦不住每一次!
生气?要用两个字形容他的心情还不太准确,心里那酸酸的感觉,和生气二字似乎没什么关系!
坐在椅子上,白敬宁转身看向窗外。
天空蔚蓝,让白云点缀的十分耐看。
白敬宁目不转睛的盯着好一阵,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
夫妻二人一整天也没说过话了,连见面也只是在饭桌上匆匆尔尔。
夜里,郑玲不敢关灯,总觉得白爸爸会来找自己。
郑玲不断的自我催眠,“我是新社会好青年,相信科学,拒绝迷信。”
可即使这样郑玲还是怕,没有尽头的黑夜,总会无限扩大心中的恐惧。
本来从不相信世上有鬼,可白天在墓地那么一遭,郑玲一闭眼就能看见白爸爸的遗相。
试想,若是白爸爸泉下有知,知道了自己儿媳妇私会儿子以外的男人,肯定气的不轻呀!
郑玲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灯都不敢关。
好像白爸爸随时都可能从某处冒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