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琴还是有些犹豫:“小肴,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主的……”
不光是害怕麻烦季肴,纪琴跟中介约好的房子是一个二十多平的小单间,有些简陋。
因为这一次火灾,她还要赔钱给房东,所以她一时间囊中羞涩,也掏不出更多的钱来租更好的房子。
不说季肴跟鹿子邑看上去就是非富即贵,单单只是这里的别墅,她也知道这两人一定很有钱。
所以才更不好意思麻烦他们了。
季肴却摇摇头:“没关系,而且我也有认识的中介,说不定还能给你便宜点。”
思考了片刻,她又继续说道:“其实这边的物价挺贵的。”
纪琴不好再拒绝,只是有些中年人的不好意思:“阿姨现在确实也没什么钱租好房子,所以还是不要叫你朋友了吧。”
毕竟你朋友能经手的房子,应该也不是什么便宜的地段。
季肴没有回答,反而转向了另一个问题:“您在安市有工作吗?”
其实是没有的,季肴当然知道。早在上上个月,纪琴就被她一直在打工的饭店给开除了,因为那老板的女儿高考完可以回来帮忙。
“没有……”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考虑换个城市呢?”
纪琴顿时不解的望向她。
她的鬓角已经白了好几缕,眼角跟额头的皱纹更是凸显着岁月的无情。
季肴低下头,语气没有变化,仿佛真的只是在提建议一样:“安市的物价很高,而且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在找工作,其实您可以换个物价低的城市生活。”
“应该更好找工作吧。”
她语气很是诚恳,纪琴无疑有他,只是叹了口气:“我女儿曾经说她很喜欢安市。”
季肴觉得自己心脏悸动了两下。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还说过这样的话。
“我女儿啊,从小就很听话。”纪琴双眼放空,是个在回忆的样子,“可惜我这个当母亲的也不争气,没能给她一个好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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