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澜君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而且他们还说你父亲的这件事情,还牵扯了盛氏和化常泽在内。
不过此事我已经派人出去查了,相信不日应该也会有一点点眉目的。
只是我思前想后,总觉得这件事情既然我已经听完了,便不能再拖下去了。
所以近日这才把你叫了过来。
这几年你查到了些什么?可以与他们交流一下。”
白拾玖看了楚玉珩一眼,继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这才眉头深锁道:“不瞒碧澜君,我追查这件事情已经追查了数年。
只是结果到时有些事与愿违。
我所能查到的也不过就是当年那些攻击我家的猎妖师和魔尸都与百里家和化氏脱不开干系。
可是至于盛氏,我倒是没查到半点蛛丝马迹。
当年我脱困以后,便一直想方设法的去寻那些猎妖师,虽说自那件事以后,他们安分了不少,鲜少出来。
好的,也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那些猎妖师还是露出了蛛丝马迹。
然后我便顺藤摸瓜,查出了化常泽。
那个时候他似乎在寻找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似的。
我虽不知道是什么,却也觉得是个极重要的东西。
后来我查到这里以后便没有再查到任何的线索了。
虽说我知道这些事情了,但是我没有读过的证据,而且这件事情我知道还没有查到根本的地方。
所以这些年我没有敢轻举妄动,一直都在尝试着继续追查下去。”
沈漫愣了愣,这才忽然又道:“那你可知你家炼妖壶现在可还安全?”
她知道这么问肯定会让对方觉得颇为唐突。
可是他又觉得情势所迫,他不得不这么问。
这件事情之前他又想到了那个曾经袭击化常泽的黑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