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他们不会像刘焉那样用力辩驳,正是因为门口的刀斧手。
年迈的豫州牧黄琬道:“我等若是不答应,你就要让刀斧手进来砍死我们,喋血先帝灵堂么?”
蹇硕点点头:“当然。”
“你这般胆大妄为,就不怕冲撞了先帝安眠?”
蹇硕:“先帝之愿,就是废弃州牧制,你们若真是不识好歹执意反抗,死在此地,想必先帝也不会怪罪的。”
接下来,蹇硕叫了十多个健壮的卫士,他们手持着绳索,一个个绑住了那些刺史州牧,而后压去了某个宫殿。
天牢是去不得的,谨防有更胆大的给他们放出来。
做好这一切后,蹇硕重回到了后殿。
他恭敬地对刘宏道:“陛下,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刘宏冷笑一声:“益州牧刘焉,冲撞了朕,怎么处置,不用我多说了吧?哦…他还有家室是吧,写信让他儿子带着家财和家眷来雒阳。”
这么说,蹇硕马上就心领神会了。
就是仿照一下笔迹,然后给刘焉的家里人都叫过来。
抄家。
这不怪刘宏狠心。
实在是刘焉自己作死。
这个人本来就是心怀不轨,有造反之意,那刘宏只好给他家里人都杀了。
不过分吧?
“剩下的几个,让他们的妻、子、父母,定居在雒阳,在此之后,再做安排。”
蹇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