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大将军何进就在不断地拉拢士人,在野的、在朝的、名门的、寒门的,只要是有贤名的,都是何进拉拢的对象。
卢植自然也不例外。
光这些天,何进就派了六七波人来请卢植去商议。
商议的是什么,那就不必说,就是图谋宦官的事。
卢植对宦官呢,其实也是厌恶的。
因为在中平元年,他被宦官左丰告状,丢了官职还被关进监狱。
但是现在呢,新帝继位,朝中局势不稳,一旦出现什么差池,很可能就会产生不利的影响。
卢植不赞同现在对宦官动手,但是他人微言轻,根本没人听他的。
他也就作罢了。
何况,何进还有与何进交好的士人集团,心思并不那么单纯。
“哦…还有。”
末了,卢植又补充了一句:“让他们以后别来了,有事应在朝堂、在尚书台商议。”
“唯唯!”
门房行了个礼,然后准备走出去,忽然他想到什么似的。
“卢公,他们其中有一人,说是解渎亭侯,看起来…似乎不像是大将军的幕僚。”
解渎亭侯?
卢植纳闷了,这次来的人,确实是不一样啊。
亭侯啊!?
莫非真不是何进的手下?
解渎亭侯、解渎亭侯…卢植低声念叨着这四个字。
这个爵位,听起来真的很耳熟。
难道是故人?
卢植问门房道:“他没说他叫什么吗?”
门房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