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按到我簪子了。
禾若这一头的金簪金发饰,沉的要死,不仅沉,还特别硌得慌!
而且,这些有可能全都是靠打家劫舍得来的赃物。
想到这里,禾若就觉得一股恶心涌上心头。
不知道上面有没有前任主人的血。
“二拜高堂……”
媒婆又下了狠手!
“夫妻对拜……”
禾若被媒婆、丫鬟,一左一右架着转了个身。
她又被按着和黑靴子主人对拜鞠躬。
“礼成……”
“送入洞房……”
禾若的绳索还没有被解开。
这是要我跳着走吗?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禾若正要坐到地上耍赖呢,四蹄忽然被悬空抱了起来。
好大的力气。是那个娶她的男人?
搭在她腰际上的,是一双坚实的手臂。
禾若衡量着,打不过!打不过!这次吃亏是吃定了。
哎……本姑娘要是前世不恐婚,早点结了多好。
怎么样都好过把初夜给了一个山贼恶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