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单粗暴!是个狠人!
突然传来的巨大声响,惊动了四周和楼下用膳的客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来打劫、捉奸了呢,再加上萧如故沉着张脸,身上还自带着寒气,很难让人不浮想联翩。
巫灵儿只得一边讪笑,一边替他解释。
果然,等到他们进了小道士的屋子里时,小道士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他的道士旗孤零零的杵在墙角。
窗棂半开,凉风瑟瑟的吹进屋内,将窗户吹得呼呼作响。
萧如故冷着脸走到桌前,踏过破碎一地的茶盏瓷碗,伸手摸了摸桌角残留的茶渍,说道:“温的,刚走不久。”
他说完,还用拇指和食指抿了抿指尖上的茶渍。
“这么晚了,他这是去哪儿了?”
巫灵儿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不走正门,要跳窗?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等他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萧如故说道。
巫灵儿学着他的样子,睨了他一眼后,不满的对他说:“还用你说!?不过,都已经这么晚了,他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左思右想,巫灵儿老母亲一般的心不由再次为小道士担忧了起来,她不断在房中来回踱步,引得一旁的萧如故阴阳怪气的问了一声:“怎么,你很担心他?”
“你这语气有些不对劲啊?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他突然消失了,担心他不是很正常吗?”
“呵,认识一天就是朋友了?你怎么不问问他身上藏了什么秘密?”
“既是秘密,那他不告诉我们也是情有可原吧。可能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
萧如故突然冷下脸,眸子如冷冽寒潭一下子冷到潭底。
他倏地转身走了,只留下一个冰冷萧瑟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