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谦约的地方不远，就在办公楼不远的咖啡厅。
“喝点什么？”
“一杯拿铁，谢谢。”
服务员拿着单子下单去了。
“你约我出来，有什么事么？”
“我以为，我不找你，你也会找我的？”程子谦端起来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江昭舟确实有这个打算。
他很好奇。
他们公司走到这一步，跟程子谦到底有没有关系。
程子谦挑眉，“你是想要问，你的公司，跟他们这些人来竞争，我到底有没有给你特权。”
江昭舟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是的，他就是在担心这个。
“是。”
程子谦点头，江昭舟既然这么直接，他也很坦诚，“我承认，我是有给你们公司机会。”
江昭舟万万没想到，程子谦如此的坦诚。
他还以为，程子谦会说没有。
怎么都没想到，程子谦说，自己就是有给你机会，怎么样？
让江昭舟真是，防不胜防。
程子谦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难道就不担心，总公司那边，会因为你自己放了特权，然后对你……”
就好像是收受贿赂一样的。
程子谦真的这样大大方方的说出来，难道就是不怕被人给抓住把柄么？
“你以为，几个公司里面，放进来你们一个公司，他们这些人，难道不应该早就起疑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