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荣乐的妈妈给她买的。
荣乐的年纪小，穿成熟一点的，压不住。
荣乐今天上面穿了一件带着墨色的衬衫，衣领系了带子的蝴蝶结，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短裤，脚上一双小白鞋。
高跟鞋什么的，荣乐实在是穿不来。
“那你就要认真学啊”。
程斯戈瞧着荣乐还没开始，就垂头丧气的，如果不是在开车，他还真想要摸摸荣乐的脑袋呢。
“可是，我要是做不到呢？”。
“那你就从公司里面辞职，来给我做媳妇”。
“咦”。
荣乐一脸嫌弃，然后哼了一声，：“你放心，就冲你这话，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程斯戈听着就是应了一声，但是，并没有笑，表情严肃的把车在路边停下，荣乐解开安全带下车，手打开了车门，但是，荣乐却还没下车。
“对了”。
荣乐转过身，对着程斯戈，凑上去，在程斯戈的嘴角亲了一下。
“我记住了，要是太辛苦了，我就让你娶我”。
说完，荣乐跟偷吃了的小老鼠一样，快速的溜下车。
荣乐很能感受到，程斯戈是开心的，或者是不开心的。
尽管，程斯戈自认为，他已经就是可以喜形于色了。
在商场这么多年了，如果，他半点情绪都能让别人看出来，还怎么做生意？
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在荣乐的面前，他似乎就是掩盖不住自己的心情一般。
荣乐说不愿意嫁给他。
程斯戈明知道是个玩笑，心情却一下子落到了谷底。
事实证明，程斯戈在这段感情里面，一直都是劣势的。
十年前是，十年后，更加是。
他现在大了荣乐十二岁，一轮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