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喜欢唐清茗吗？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吗？”
“我不喜欢她。”郝莱也很诚实的回答。
安流瞪大了眼睛，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只能下意识开口：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如果不喜欢她的话，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我知道对于普通人来说建立恋爱关系需要建立在两个人互相喜欢的基础上，但我和唐清茗建立恋爱关系其实是因为我和她签订了一份合约。”
就算是安流自诩自己很了解郝莱，但是现在，她也听不懂了。
“额？为什么？你们签了什么合约？”
“恋爱合约。”
安流歪头。恋爱合约？
“讲什么的？”
“唐清茗为我授课，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但是没有办法知道的事情，而和她成为情侣，便是教学内容之一。”
听完这句话，安流脑子一片懵。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那……她要教你什么呀？”
“感情的事情。我不是一直都很难理解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吗？唐清茗承诺，只要我上完了她的课程，我就会全部搞明白。”
安流尝试着理清思路：“所以，她的课程内容就是……和你谈恋爱？”
“我不会把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定义为谈恋爱，因为实际上我在做的只是满足她对我的所有要求。”
安流叹了口气：“所以呢？课程学完了吗？”
“没有。但我想终止这个课程了。”郝莱淡定地回答。
“什么意思？”
“我会和她分手。”
安流不解：“是因为你已经学会了吗？”
随即又在心里吐槽【会嫌弃别人义务给你做的粥，你学会了个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