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却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筋,无可救药,不可自拔地喜欢上了这个家伙。
最终,定泽还是没有,咬上李梨,被红色染唇液染红的,如同一颗新鲜的山楂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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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打开门锁。定泽把李梨放在沙发上,去给李梨倒了一杯热水。
而屁股一接触到沙发,李梨就顺势倒下。没过多久就闭上了眼睛。
定泽找了个杯子,给李梨倒了杯热水。
李梨只喝了一口以后就不喝了,倒在沙发上,手放在额头上,嘴里在叨叨咕咕些什么,定泽给李梨脱下了鞋,然后帮着李梨把外套脱了下来,并盖在了李梨身上。
看着李梨还是一副很难受的样子的样子,定泽站起身,决定去给李梨热一杯牛奶。
熟练地打开煤气,架上锅子,烧开水,把牛奶袋子放进去。牛奶是从阳台上拿来的,郝莱准备的。
估计等下郝莱回来会要他转账的,但煮都煮了,还是等郝莱回来再说吧。
李梨躺在沙发上,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锅子里的水正在咕噜咕噜地响。定泽的脑子离,只能听到这两种声音,时间仿佛被定格了一样。就好像现在的定泽和李梨是一对情侣,而定泽正在照顾着从酒席后回来的李梨。一切很美好,却又很脆弱。
敲门声撕碎了这幅画面,定泽赶快关上煤气去开门。
郝莱身上背着安流,他也回来了。
他有些累,轻轻地喘着气。而他背上的安流倒是睡得很安稳。
郝莱指挥定泽打开了安流的门,走进安流的房间,把安流放到了床上。
安流已经睡着了,她睡得相当安稳,还不知道她要睡多久。
郝莱蹲在床边,准备脱下安流的鞋。
感受到有人在动自己的脚,安流醒了一点,像是条件反射一样抽回了自己的脚。
郝莱一把抓住安流的脚踝,语气平稳地劝说:“安流,鞋先脱下来。”
郝莱这样说,安流便把脚伸出来。郝莱脱下了安流的鞋和袜子,然后又上手,准备把安流的外套脱下来。
大概是第一次被人脱衣服,安流下意识在床上挣扎扭曲着,把衣服又裹紧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