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不怎么熬夜的，其实现在也累得不行。头有些疼，躺在躺椅上，看着手机。慢慢地也闭上了眼睛。
“好亮。”定泽忍不住抱怨出身。
李梨关上了灯。
“关上灯你还能做实验嘛？”看到李梨这样迁就自己，定泽有些担心地这样问。
“有这个光就可以。等拧气阀的时候我再去开灯。”李梨摇了摇自己的手机。
确实，只是看个气泡，手机的光确实够。
定泽点点头。
灯一暗，李梨的脸在手机灯光的照亮下，显得有些朦胧，定泽盯着移不开眼睛，想和李梨聊聊天。
“李梨，你……和你男朋友最近怎么样？”
李梨愣了愣。他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话题？
“挺好的，他前几天不还来玩了吗。郝莱还发了照片，你没看到吗？”
“嗯。我看到了。是之前圣诞节来找你那个？”
“是的。”
“你们是……高中同学吗？”
“是啊，不然我那里去认识的这样上等的男生。”李梨假装轻快地笑了一声。
“他，确实蛮帅的。”定泽给了这样的评价。
“比起你们来说确实。我们学校里没有什么长得很好看的人。”
定泽感觉自己中了一枪，翻过身，不再说话。
好吧，虽然他非常清楚，自己在颜值这个方面，确实被李梨的男朋友碾压，但从李梨嘴里听到这种话，还是微妙地有些伤人。
定泽不再说话，实验室里只剩下了排气管在咕噜噜冒泡泡的声音李梨划手机的声音、和自己的呼吸声。
定泽偷偷定了一个一小时的闹钟，安稳的闭上了眼睛。
--
清晨，李梨从睡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