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羽绒服上面有帽子,但我还是推荐你额外再戴一个帽子。因为羽绒服的帽子会遮挡视野,过马路的时候会很危险。”
一边说着,郝莱一边整理了一下安流的头发,然后给安流戴上了帽子。
安流低着头,她有些害羞。郝莱不是很冷漠的吗?为什么今天这么会照顾人?
有人给他下药了?
“你怎么突然好像转性了一样?这么体贴。”
看着镜子里,穿着新的羽绒服、雪地靴和贝雷帽的自己,安流忍不住问郝莱。
“第一,我一直是个很体贴的人。第二,如果你穿的不够温暖,等下在室外受不了。”
“那你就不怕,你帮我买完衣服了,我就不陪你去买鞋子了?”
“你不陪也可以。我本来就没想着会有人陪我。但这样会让我对你的映像变差,因为我帮你选了衣服,你却不陪我一起买鞋子。”
“诶?我还以为我用帮你做布包的人情换的你帮我挑衣服呢?”安流打趣地说。
“确实是这样。”
“那算不算你又欠了我人情啊?”
“你要是觉得这样算是我欠你人情了,我没什么意见。”
“哦?一开始你可不是这样说的。”安流凑近郝莱的脸,似乎是想要逼着郝莱承认——他的逻辑很混乱。
“本来人情这种东西就非常的主观。如果你觉得付出了,觉得我欠你什么了,那我就是欠你什么了。”
这话一说出来,安流又撅起了嘴,小声抱怨着。
“怎么说的好像我特别……小气一样。干嘛把我们俩关系搞得好像特别的生疏。”
“并不。实际上,是因为我觉得你是我很好的朋友,我才会允许你用你的方式,来计算人情。”
安流的眼睛又亮了起来。
“那既然我是你很好的朋友,为什么还要和我计较这种事情?”
安流知道,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一直纠结实在是很奇怪。但她就是忍不住。
“是为了维持我们的友谊。”
郝莱只是这样认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