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伤回来,李妈紧张得跟什么似的,拉过白慕槿又是消毒,又是嘱咐饮食。
“阿姨,我又不是瓷娃娃,这点伤没事。”
“怎么没事,还浸着血了。留疤了就不好看了。”
白慕槿不说话了,安静地当一个伤员。
李训和李爸一起回来的,俩父子有说有笑进门。
“小子,待会我们得喝一杯,再下盘棋。不许耍赖哈。”
“不耍赖。愿赌服输。”
白慕槿听见动静,从楼上下来。
“来来来,慕槿,你来当见证人。待会李训要是输了,你来提惩罚。”
白慕槿虽然没明白他们说的什么,但是觉得蛮有趣的,便加入了阵营。
李妈在厨房里忙活着独家绝技,她现在把白慕槿当半个女儿看待,当然疼爱得紧。
“哎呀,落棋不悔,你耍赖。”
白慕槿拆台李训,小手一动,挪回了棋子。
“慕槿,你帮哪边呢?我爸收买你了呀?”
“没有,我单纯想让叔叔赢。”白慕槿说出了自己的邪恶心思。
“我偏不输!爸,你别手下留情,放马过来。”
“那你可注意诺。”
李训放狠话太早,李爸一招就夺了他一个马。
白慕槿在一边拍手叫好,李训输定了。她一定要想一个特别给力的惩罚。
饭桌上,李妈试探性地说着这家姑娘,那家侄女,哪儿哪儿好,安排李训去见见,李训全都当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