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自然不是。请阁主恕罪!”
二人这才知道先前在门口说的话竟然全数被对方听去。
难怪这紫霄阁主看似波澜不惊,在冰洞中出手却极重,几乎立刻将他们的经脉全部震碎。
此刻为了活命,他们早已没了来时的威风,在原地磕头如捣蒜。
四郎和陈小猫一脸轻蔑从那两人身前走过,视若无睹。
众长老见了那二人狼狈的模样,也不觉好笑。
一路上,四郎感受到陈小猫指尖冰冷,便将她双手放到他双掌不断轻轻搓。
陈小猫干脆将头和身体靠在四郎身上,让他环着自己跃入云中。
“怎的,现在连御空飞行也嫌累了?”四郎软语问她。
“嗯,不想动,一点也不想。”陈小猫翘了翘小嘴。
四郎刮了下她的鼻子,道:
“你现在像个挂件般吊在我身上,仔细长老们又要说你有伤风化。”
见四郎“批评”自己,她委屈道:
“我不管,我现在只有筑基期修为,飞不起来。
我就是个挂件了,谁要说挂你身上有伤风化,我挂他身上也行。”
四郎见她赖皮得心安理得,无奈摇头,脸上却满是暖意。
长老们知道他夫妇二人对彼此用情至深,虽然被二人的卿卿我我膈应得慌,却也不好多说。
尧京已经入秋,夜幕早早降下。
二人打算在紫霄阁的结界小屋中住一夜,再搬回静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