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餐厅,那是因为刚才问了,宫雪母女两人是坐着火车来的,现在这情况,显然不适合坐火车回去。
送佛送到西,过会就坐包来的面包车一道回城。
脚搁着,肿没消下去多少,但至少不去碰就不会剧痛。
随便吃了点,回城,定陵也不去了。这一进城,先把宫雪送到一家她自己说的部队医院。
脚伤成这样,要拍X光片,可能有掌骨骨折的情况。
一进医院,人交给军队护士,这就走了。
回饭店的路上,舒辉说了句:“我说,兄弟们,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呀,今天咱们好像真成老雷了(此名已大闸蟹,各位自行猜测。)。”
相伟荣没说话,李树星闷声闷气怼了句:“做好事,有问题?”
“不是这意思!
我现在才想我来,从头到尾我们都没留个名啥的。
做好事不留名,我指的是这个,这不是老雷同志常做的嘛。”舒辉解释一句。
“就你话多。”李树星用种看傻子的眼神看舒辉,“你就没看出来,班长有些不待见那个女的。”
好了,舒辉不说了。
他当然看得出来,就是这会觉得今儿个有些别扭、奇怪,没事扯上几句。
刚才回来的路上,宫雪母女都问过他们是谁,结果永强是没说话,相伟荣就一句:“就是碰上帮一把,没什么。”
态度敷衍,真不想多说,一路沉默。
因为这个,让导游和司机都很奇怪:早已经认出受伤的是谁,这可是宫雪呀!
这四位里领头的居然连个名字都不想留,其他三位还立马以其唯首是瞻。
换个别的男人,那还不得死命往上贴!
司机、导游奇怪,在医院拍了片子,配了活血化瘀药的宫雪也在奇怪。
多少男人追求她,可今天那个相先生,总感觉有点烦自己,虽然这种情绪隐藏得挺好。
这家医院熟悉,加急出来的片子里显示没骨折,但医生检查后认为韧带、软组织有比较严重的撕裂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