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门道多了!
你看那两块,铜钱纹,基本上可以断定是南北朝的,一千四五百年前的东西。
还有那两块...”
闲着也是闲着,随口说了些这古墓砖里的门道。
听着听着,顾询武略显惊奇地问道:“你还懂考古?
牛!”
他比较了解这个朋友的过往,初中毕业,公社参加半脱产工作,之后部队十年,想来想去都和考古不沾边嘛。
“比较巧而已,部队驻地边上是个中学,那的一个副校长是个下放的考古专家。
在那待了9年,平时没事打交道的时候不少,听都听会了,没事还学了点纸上谈兵的东西。”
相伟荣说的是事实,那人不单精通考古,地质学上都有很深的造诣,只不过自己没学那么多而已。
自己是去当兵,又不是去当那人的学生,就是没事多听闲扯,不过也培养了点兴趣出来,这导致上辈子九十年代后,开始玩起了古玩。
“我说伟荣,你这么说我倒想起点事。
这些砖头都是我十几岁的时候村里修田挖出来的,我跟着去凑热闹还捡了个怪东西回来,记得丢在原来的柴房后头了。
你去看看那是个什么玩意,东西应该还在。”
“怪东西?走,去看看,什么材质?”
反正也闲着,赶紧去看。
“我记得是个陶器,有点简单的花纹,像个...”
两人立刻回村,顾询武比划了一会,也没说清楚那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二十几年了,记不清楚很正常,更别说听他的描述,那东西的样子还真的特别奇怪。
这么些年东西在柴房后头,一般情况下少不了,没事谁会往那种犄角旮旯地方乱窜。
到了地方,柴房在他家老房子边,后头扔着个破酒坛,还有些破瓦一类的杂物。
顾询武一找,“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