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婶子居然开始哭起来。
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去他家自留地,很快就看到有个人拿着把锄头在那开地。
初一开垦自留地,这人是脑子有病?
他就是有病!
暂时就是个心病,但相伟荣知道,再过几年就真是脑子有病了!
那人就是相永强,一米八多的一条大汉,穿着身还算干净的旧军装。
“二哥。”看到相伟荣过来,这相永强停下手中的活,笑着对其道。
“把锄头放下。”
相伟荣板着脸。
看他把锄头立在一边,相伟荣从兜里掏出包没开封的中华,拆开递给人家一根。
两人各自点上抽了两口,相伟荣把烟盒递给堂弟,道:“我第一次听说这烟,还是76年回来探亲那会,你和我说的。
那年你是第6年的兵?”
“嗯,我71年的,比你晚一年去部队。”
“当兵那会多好,我是一直在西南,都比在家里过得精彩。
你那些年基本上都是在京城,还当着警卫员,见到的都是大人物,还有黄毛、红毛、杂毛的外国佬,比我们过得精彩多了。”
相伟荣说到这,注意到他有些陷入到回忆当中,就突然道:“一个女人就这么重要?
外边的世界多精彩,你就想着一辈子躲家里种地,一辈子当傻子,一辈子让你妈、让你妹妹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相伟荣的语气越来越严厉,到最后甚至有些声嘶力竭!
“别人以为你傻了,可你妈,你妹妹知道不是,我也知道不是,你别他马的在我面前装疯卖傻!
你告诉我,有没有想过京城,想过红旗轿车、莫斯科餐厅,想过那些绿眼睛、蓝眼睛的洋毛子女人?
一个女人算个屁,外边的好女人多的是!
咱们华夏的,外国的,满大街都是!
你他马的是南海保镖,不是傻子,告诉我,你是不是傻子!?”
骂到这,两眼瞪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