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拉回来一车,真不知道食品公司那些人怎么想的,我们这根本没吃这东西的习惯,知道怎么做的都不多。
装了9吨,我看他们都要卖到猴年马月去。”
东海出产的海鳗很有名,但剡县虽距离大海就百来公里,有吃海鱼的习惯,但真没几个人吃海鳗,甚至很多人都没见过这家伙。
顾询武没纠结为什么给他送这玩意过来,他倒是见过鳗鱼干,也吃过,但冰冻的鲜货还是第一次见,所以没从那条尾巴认出是什么鱼。
这会局长同志关心的是:“我说伟荣,我记得那些做鳗鱼干的也就一两斤、两三斤一条,这一麻袋我看就一条?”
相伟荣从兜里掏出把小刀,正拆麻袋的缝合线,一旁半蹲下的顾询武已经看得出来,这是一条一麻袋!
“就一条,大家伙!
这东西一麻袋标准装有46斤,比带鱼重,真不知道那帮人怎么这么喜欢6。
不过也有少量例外,这麻袋就一条,押车的特意给我选的,加上袋子65斤...”
鱼太大,总不能切成两截拼装,反正算的是总重。
“...我也是第一次拉这鱼,以前听椒江那边的战友说过,这东西切片,略微腌上半天,和大带鱼段一样蒸起来吃,味道一流!
而且按着渔民的说法,带鱼再大也是低级货,不上台面,来客人都不能上桌。
这海鳗就是好东西,可以上桌招待客人的。”
说着,麻袋拆开,里边盘着条水怪一般、尖牙利齿的冻海鳗。
尖尖的脑袋,嘴巴微张,上头的利齿看着都有点瘆人!
60多斤一条,一条就超过一标准袋。
人家押货的业务员就是实在,其它绝大部分都是一袋46斤左右,给驾驶员一袋特别重的,客气!
“前半段还是后半段?”相伟荣笑着问道。
盘着、冻得硬如石头的鱼,这就不是轻易能搞开的。
锯子,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