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随口问问。你说的对,第一次来玩,感受一下就好。带我找个安静的卡座吧。”
汪言说的是真心话。
今天出来玩,最重要的意义是经历,有机会撩个美女当然好,没机会亦不强求。
有系统在,根本没必要急于一时。
那种恨不得立即把所有奢华都享受一遍的暴发心态,早已经被汪言磨掉。
读书、下乡、运动、反思,每一样都不白做,汪言始终在以神豪的标准要求自己,而不是一个急吼吼的暴发户。
于浩不懂,却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有点难以测度,像是那种城府极深的大鳄,一言一行中都有一种笃实的力量。
愈发不敢怠慢。
于是,立即领着汪言来到一处远离舞池的卡座,正要介绍,却被少年摆手打断。
“太挤。”
一排桌子,配一条超长沙发,每张桌子大约能分到3、4个座位,跟隔壁的人紧挨着,没有任何间隔。
汪言可不想跟一群大老爷们挤一块儿,哪怕今天晚上始终都是自己玩,那也得玩得舒服。
呼吸工资是干嘛的?
不花的时候是不想花,该花的时候就要花出效果。
于浩又被短短的两个字给震得不轻,心里浮起疑『惑』。
这位少爷家里是干嘛的?
怎么感觉像是天天支使下人似的?
然而越是如此,越是值得用心。
“好勒,我马上给您换个大卡。”
于浩殷勤的把汪言领到后排的半环形卡座——说是卡座,其实更像是半封闭的卡包。
位置很好,斜对舞台,空间特别宽敞,里面摆着两张酒桌,汪言目测一下,搞不好能坐下20个人。
卡座进出口守着两个服务生,隔两步杵着一个内保。
于浩很会捧人,第一时间叮嘱“这是汪少,你们用心点!”
此时,酒都没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