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飘道:“倒没反对,我猜他可能是不太好接受吧。哦,他还问我有钱没钱。我当然有钱了。”
魅无端:“那就是嫉妒你有钱。”
云不飘想了想:“好像是,县令的月工资好像是几斗米来着?”
魅无端鄙夷:“怪不得那么多贪官,怎么够吃。”给她出招:“毕竟是同事,不然你多多请客,请他多吃几顿,吃好的,给他家省米。”
云不飘郑重其事:“好。”
苗县令哭晕在大堂,他也是有堂堂家世的人儿!
等魅无端送来材料,忙碌一夜。
一大早赶到衙门,等苗县令升堂,结果,竟然先调解?!
苗县令:“能调解就调解,上公堂多光荣的事吗?”
云不飘:“我等了一晚上。”
“...等案子结了我请你做县太爷的椅子。”
“...算了,硌屁股。”
...这真是贵女?
亲临调解现场,饿一晚上,说话都冒干汽,一个个老实不少。
当事人请入后堂。
陆家来的是一家三口,老爷太太和女儿,孩子处境尴尬,没来。
高大通的两位外室带着孩子进来,大肚子的被搀扶着,全穿着素净衣裳低着头,楚楚可怜。
可你楚楚可怜并不代表你有道理。
大病一场险死还生的陆老爷很和气,落在高家人身上的目光可以称得上慈蔼。
“要我陆家养孩子怕是难。”他虚虚抬起手,阻止高家人说话:“大人让我先说,我先说,等我说完,你们再说。不着急。”
他不急不缓,高家人毕竟心虚,强撑着而已。